的小院门,想起方才马车中的事,羞愤就一层层蔓延心间。她突然抬手撑住双宁的肩膀,战栗着直起身。抬脚一步一步朝前踏去。
赵寻雪下了车,眸光无波无澜,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。良久,他几不可查地轻叹一声,侧身正欲吩咐什么,却听院内一声破锣嗓大笑:“哈哈,寻雪小子来了么?”
郭临无力地扶着门框,浑身汗湿,几乎下一刻就要倒下。眼前却不知何时蹦出一个糟老头拦住了去路,她咽了咽喉咙,刚发出一个“你”字,右腕一紧,已被几根干瘦的指节握住。
“咦……?”老头把头一摆,拧眉道,“脉象艰涩不畅、缓而时止,这般阴邪固结、寒毒内积的脉象,倒像,倒像……”
赵寻雪走上前,拉下郭临的手,将她揽在怀里。这才朝老者躬身道:“徒儿见过师父。”
老者仰起头,照着扑面的烈日光辉,咧嘴一笑。双宁忍不住惊呼一声,捂住了嘴。她这才看清这老者的双目结着老旧的痂,已然瞎了。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。”老者压着破锣嗓,嘿嘿地笑了声。出手如电,突然又扣住了赵寻雪脖颈的大穴。
血管被按得突突直跳,赵寻雪面不改色,依然笑如春风。“哟,花了两年,自己累亏了不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