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没人在听他说了些什么。
因为摆在陈聿修面前那张完好的案桌上,静静地摆着两个一模一样的酒壶。
方才周泉光情急之下踢开自己的案桌,砸向河南尹。这张案桌处在争端当中空位,除了被洒不少河南尹的血外,倒是安稳无恙。
左钦望了望两个酒壶,将上头的梅枝图案印在心间,又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兰花雕刻酒壶。眉梢不由一颤:“王爷,敢问您府上的酒壶,有几种样式?”
禄亲王乜了管家一眼,管家连忙躬身道:“回禀大人,这些酒壶是江南献上的阴刻铜壶,取花中四君子的美意,成双而做,一共八件。是专为王爷宴请的八位朝中贵客备下的,隔壁茶水室中还有一壶,因京兆尹白大人未能驾临,所以不曾取出。”
也就是说,这两个酒壶,一个是河南尹的,一个的陈聿修的,再无旁人重样。
这一下,围观众人的眼神开始有些飘忽,不少人甚至偷偷朝那案桌后不动如山的雍容身影望去。
左钦抬头窘然一笑,仿佛甚为难堪的样子:“可否请丞相大人告知,哪一壶是您案上原有的酒壶?”
周泉光正要说话,胳膊上一紧,却是陈聿修拉住了他。他垂了眼,神姿默如静夜沉沉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