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本王又怎能缺席呢?”
罗骞一愣,继而笑道:“原来如此,殿下果真厚爱优待臣下,和从前的传闻不同。”
“哦?”君意沈微微阖眸,忍不住笑出来,“从前什么传闻?”
“说小太孙刚刚被立那会儿,殿下心灰意冷,躲进军营以铁血手腕重建神武。一旦发现部下违纪,那必是一顿……”罗骞洋洋洒洒说了半晌,总算在护军惨白的脸色中停了嘴。这才意识到方才说了多少大逆不道的话,唬得几乎要栽下马来。
“呵呵……”君意沈朗声大笑,倏地伸出手拍了拍罗骞的肩,“口无遮拦,回去可要自罚三杯。”
罗骞浑身的冷汗密密麻麻贴着额头,吓得高高提起的心眼,却在肩上的几掌轻拍中须臾舒散。他长吁一口气,笑出一口白牙:“末将但听殿下的!”
日沉渐西。驻马高土楼墙下,君意沈仰头望向这座森然的都护府。听着一阵缓声巨响,大门徐徐开启,罗骞侧身冲他做了“请”的姿势。他颔首微笑,轻轻扯缰,驭马前行。
门内道旁站了数排人影,见到他齐齐下拜:“见过魏王殿下!”
尾端一个毡帽灰袍的人,朝他多看了几眼,才跟着跪拜下去。君意沈触到谭伯的目光,抿唇一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