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痛呼一声,捂着肚子仰头跌了下去。原兰堪堪从震惊中回神,抬臂接住她。顿时察觉她身上忽冷忽热,一看额上冷汗直冒,她慌忙抬头:“喊太医,喊太医……”
郭府内,昌荣坐在暖室的绒毯里捧着热茶,幽幽地叹息:“后来,太医来看了,说她……谢英芙已有孕快两月。此次心绪混乱,动了胎气,所以才……唉,真是孽缘。我大哥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女人?”
郭临坐在对面,仔细地擦拭着一把长剑,没有回话。
昌荣踌躇片刻,才低声道:“阿临……休不了谢英芙,大哥他已经数日不肯回家了。”
“哦?”郭临收了剑,笑了声,“那需要我去劝劝世子爷吗?”
“阿临……”昌荣急道,“我怎么会有这种意思,我是想告诉你,母妃、我还有大哥,都觉得很对不住你。”
“大可不必。”郭临将剑送回剑鞘,起身悬挂在墙上,“横竖我也没死,她腹中的生命也是无辜的。”
昌荣垂下头,思虑半晌,终于鼓起勇气:“阿临,母妃打算带她回琼关待产,再不让她回到京城。”
“哦?”
她深吸一口气,站起身:“宫中在给未出嫁的公主指婚,连六公主也有了驸马。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