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弯腰抱起玉锵,淡淡地吩咐道:“义山,走吧!”
亭前的文士低声应了,重新将袖口拢下,盖住指尖飞刀。脚步微动,跃入亭后,便再看不到踪影。
而那怀抱稚童的男子,自始至终都没有回头,悠悠背对着他们飘然远去。
太孙全身的力气像是被抽空一般,踉跄倒退几步。暗卫一惊,连忙回护:“殿下。”
“那人,那人……”太孙一把抓住暗卫的胳膊,手指几乎快要深深地陷入,“那人……也是皇室的暗卫,是么?”
“属下不知,得以侍奉殿下前,从未见过旁人。”
一朵细小半开的木棉花掉下枝头,打着旋儿地落过太孙眼前,在他的黑眸中划过一片鲜艳似火的红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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米分衫舞女窈窕的纤姿在面前摇摆晃动,偶有刚好一个舞动面向郭临,舞女们便羞涩地柔柔一笑,端地美艳动人。
君意沈凑到头耳边道:“艳福不浅么。”
郭临抿嘴浅笑,提起酒壶斟满,和他轻轻一碰:“多谢夸奖。”
她抬眼望见对面高彻辰不动如山的虚伪神态,和一旁常继铁青的面容,想起方才那让他们似吞了苍蝇的场面——
“怎么,京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