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疯子,居然用毒对付这么小的孩子。”
“不小了。”
“唉?”郭临看向他。
他的语调轻缓似飘然不着地:“太宗皇帝三岁登基,十岁清理外戚,十五重握兵权,大齐江山的基业自他而稳。”
郭临愣了愣,不知他为何拿玉锵和太宗皇帝对比:“瞧你说的,玉锵又非龙子龙孙,虽说聪明劲儿远胜旁人,那也有你教得好的一份功。高彻辰出手对付他,总不会因为他碍着太孙了吧?”
陈聿修抬眸望她一眼,道:“为何不可?”
郭临哑然,片刻失声而笑:“怎会,他是我亲手从镇国侯府的灶台里面挖出来的,若是皇室龙孙,那就和太孙平辈……”她猛地顿住。
陈聿修长长地吸了口气,伸手握住她的手,叹道,“废太子自焚于白马寺,连带太子妃和两个嫡子都未能幸免。可你好好想想,事实只有这些吗?”
郭临瞪大了眼,太子逼宫一案的卷宗内容在脑中清晰回放。她甚至能记起她那时对金真唏嘘感叹:“太子妃肚子里的孩子都有九月大了,再过一月便可临盆,太子究竟在想什么,愿意让自己的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……”
“如果太子起事前,太子妃心知此举难成,偷偷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