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忙碌的郭临,“可是,不是只有任满五年的官员才有这个假吗?”
“哟,你小子懂得倒挺多。”郭临翻找出几件冬衣,顺手拿了块枣糖,塞进玉锵嘴里,“你爹爹我这也做官四年了。规矩是死的,人可是活的嘛,疏通疏通还是可行的。”
玉锵嚼着口中的枣糖,腮帮子一酸,险些溢出口水。他忙不迭地咽下,跑到桌旁倒了杯水喝,又问道:“那师父又是怎么请到假的?他可是中书令唉,中书省那么忙,也能放人?”
“这个……我就不大清楚了。”陈聿修为何能请下两个月的长假,郭临也很诧异。不过她一向觉着他什么事都能搞定,倒也不去劳烦细想,“你想知道,待会儿会合了亲口问问他如何?”
玉锵嘻嘻直笑:“等我问到了,爹爹是不是就会用师父的法子请假陪我玩呢?”
“想得倒美,《四书》学到哪儿啦?”
“全会了,不然你考考我?”
“哟,那《中庸》来一段。”
“君子素其位而行,不愿乎其外。素富贵,行乎富贵;素贫贱,行乎贫贱:素夷狄,行乎夷狄;素患难,行乎患难。君子无入而不自得焉……”
阿秋捧着干燥好的新衣走进屋内,正好看见玉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