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奋用力过猛,把他整个人抬起来了……
“看样子是想起错在哪了?”
“我……我那是高兴嘛,”郭临撇撇嘴,小声辩道,“又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陈聿修站直身,轻飘飘地瞟她一眼,轻蔑的意思再明确不过。郭临气得咬牙切齿,却理亏得紧,只能暗自腹诽。陈聿修淡淡地收回目光,状若无意地抚了下肩头长发,突然间,就将外袍脱了下来。
郭临瞪直了眼,盯着落在地上的外袍,这一惊,连声音都在打颤:“你你你……又做什么?”
“扛你进来,出了一身汗,自然要去洗洗。”他抬脚朝外走去,行到门口,回头一弯唇角,留下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。
……这,这不才下午吗,就要洗澡?郭临才勉强收回神思,伸出手贴上面颊,果真烧得滚烫。可偏偏脑中他的那些动作,扰人地回放个不停。
她拼命地甩了甩头,直甩得发髻散乱,也浑不在意。又呆呆地抱膝在床上静坐了片刻,突然转念一想,不对啊!
他要去洗澡,那就洗啊,把我留在这儿作甚?
她这下敢理直气壮地冷哼一声了。毫不心虚地跳下床榻,不忘给地上外袍踩上一脚。然而这厢房位于内院幽深的地带,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