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让臣心中有个底。”
“何事?”世子一脸莫名。
户部尚书连忙从桌案上拿过一封文书递来,光是低头又瞟上一眼,眉毛几乎就拧成了一团。世子迷惑地接过,望见上面苍劲挺拔的字迹,暗道一声好字。他随意地翻开看了两行,神色却登时大变……
“断绝父子亲缘,子陈聿修自此日出族,今后与陈家再无关系……”捏着文书的手渐渐颤抖,世子惊愕万分,陡然间竟不知该说什么,“这……陈大学士疯了吗?”
“臣也是这么想的,拉着他再三确认,可他说此事陈氏一族已然敲定,由族老们签字入印。此时来户部,不过是为了更改户口……”户部尚书急得言语都带上了哭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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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晃近半年没见苏逸,他倒还和以前一样,挠挠头,就露出一个憨厚的笑容。然而俊秀的五官里,还是悄然多了一层内敛,变得更为成熟。
“此次南巡惊险非凡,我等偶尔一聚,听闻前线传回的只言片语,便惧畏得不行。”苏逸叹息一声,伸手拉住陈聿修,“陈兄,你这般文弱之躯还不得不上战场,也是难为你了。”
文弱……?郭临捂嘴憋笑,见陈聿修越过苏逸嗔怪地乜了她一眼,便伸伸舌头比划了个鬼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