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人,不正是白大少爷,最擅长的事吗?”
白子毓端起自己的茶杯,笑眯眯地回望她。
“嗯……”郭临摩擦着下巴,对着棋盘稍加思虑后,哂然一笑:“你赢了。”
“唉?”白子毓微惊,放下茶杯,“未必啊,你现在还没呈败象呢。”
“不,下回合你就是杀着,再往下该要将军了。我可没把握在两回合内扳回来。”
“真是怪哉!”白子毓捻起一枚“炮”,蹙眉看向郭临,“这段时间我和你下了无数回,回回都胜。你当初,究竟是怎么让我连白家木牌都输给你了?”他说着,不解地摆摆头。
郭临竖起一根手指:“这就说明,输赢多少的都无所谓,只要最关键的那盘赢了就行!”她朝棋盘怒了努嘴,“何况,所谓‘局到残时当谨慎;棋逢险处莫慌张’,老白你的棋功大有长进,赢了我也不稀奇。”
白字沉吟半晌,缓缓摇了摇头:“不,不是我大有长进,而是阿临你如今下棋,已没有当年的锐利和杀气,是输是赢,都没有放在心间。”
郭临若有所思地盯着手中的茶杯,片刻后扬唇一笑:“杀气吗?”她将茶杯放回石桌。杯底碰到桌面,发出一声清脆地声响。
“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