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聿修一脸不解地望着她。郭临红着脸,支支吾吾道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。”
她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腰带,往自己身上系去——
“等等等等……”她痛苦地捂住头,“我绝对是眼花了……”
“你没有眼花,”陈聿修微笑着道,“你身上穿的,确实是女装。”
“陈聿修!”郭临猛地跃起,双手撑在他的肩头。她一双眼珠简直要冒火,“你是不是看我一夜不曾休息,又失血过多,便要趁机戏弄于我!”
陈聿修一脸莫名其妙:“怎会?你不知道外面的羽林军都在找你吗?”他突然啊了一声,“是了,我忘了告诉你。”
他的笑容依旧是如清风明月般轻雅悠然,可看在郭临眼里,却变成了极端的可恶。
他笑言道:“秦兄说,德王见你与庆王一同失踪,心下觉得是庆王终于抓到了你的把柄,便压而不报。以巡视为由,带了麾下的羽林军过来,封锁了这片城郊。”
郭临想到庆王的死,目光怔怔地垂了下来。
“所以,”陈聿修将手中的织锦皮毛斗篷披在她的肩头,“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,这点,阿临还是明白的吧。”
道理说起来还真像那么回事,可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