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偶尔触碰到伤口断开的嫩肉,郭临也仍是一声未吭。
屋内静得可怕,这种静,似一道沉甸甸的枷锁,压在二人心间。
“你变了很多……”他终究还是忍不住,打破了平静。
他想了很久,他有很多话想要告诉她。可即使是在这样危机的时刻,挣来的微薄的独处时间,他也只敢,只能,轻轻地问上这样一句话。
隔了好久,久到他几乎以为时间静止时,耳畔传来了郭临的声音。
她说:“我扮男装已经快七年了,自然是变化很大。”
她大概知道赵寻雪想要说什么,只是不愿去想。
赵寻礼说的那些话,这些日子她常常会在心里咀嚼上好几遍。
白子毓也是如此,可不同的是,他是为了从这些话中,找出对付德王的突破口。而她是为了什么,或许连她自己也说不清。
无论是在汤泉宫、庐江水畔,还是现在。其实要了赵寻雪的命很简单。她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将他暗杀,将他毁尸灭迹。
然而犹豫了再犹豫,借口一个接一个。只是她,不愿承认而已。
“是啊,以前给你疗伤,你总会喊疼。现在……你比男子更厉害了。”赵寻雪将药米分一点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