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理如此,可却说得没什么底气。
郭临呵呵一笑:“你们好像忘了,我乃是掌管京城治安的京兆尹。既然是来捕抓乱党,我会一个人来吗?”
侍卫们吓了一跳,算起来,他们不是庆王正儿八经的护卫,没有官秩。如果京兆府役真的来了,他们被冠上乱党的名抓起来,那就只有死路一条。为首的侍卫萌生怯意,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。
其他几个侍卫也跟着他退后了几步。之前抱着玉锵走进来的那个侍卫见状,连忙喝止道:“喂,你们几个,他不过是虚张声势,我们一齐上……”他的声音在一片溅血声中戛然而止。
他心中着实是觉得郭临强弩之末了,便放松了警惕,一心只顾回头劝说。哪料郭临当即一个快剑刺进他的咽喉,顷刻间已取了他性命。
那还犹自张着嘴说话的脸下,是穿过喉咙滴着血的剑尖。这幅画面实在太过吓人,侍卫们再也禁受不住,纷纷惊叫着奔出了房门。
郭临立在原地,一张脸涨得通红。她艰难地从侍卫脖颈中拔出剑。身体再也坚持不住,跪倒在地。她猛咳几声,吐出大把鲜血。贺柔这时终于敢走上前来,问道:“大人,您……还好吗?”
郭临没有力气回答她,只管将憋了半天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