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内衫,外罩着秋香色的织锦比甲,腕上还系了层护腕,脚下瞪着牛皮快靴。端庄中夹带着干练,优雅中蕴藏着豪气,整个人风采灼灼,神色非凡。她此时一手叉腰,一手拍放在桌面上,正看着阮云愤愤道:“阿临那小子就是软蛋了些,换做我早把那种负心汉给打废了去!”
郭临心中一片哀嚎,但嘴上不敢吭声,只能小声提醒道:“娘娘,形象啊!”
王妃心知自己又口无遮拦了,这亏吃了多年也没改掉。她面色一红,眼角余光却瞟见郭临正小心翼翼地检查着自己拍过的桌子。心中顿时来气,揪着郭临的耳朵,道:“你小子在京城学坏了啊,居然敢不去迎接我们!”
“我的娘娘啊,您好歹给我来封信啊,不然我找钦天监掐算去?”郭临夺回自己的耳朵,嘟囔道。
王妃一愣,想了想,回头问昌荣道:“我不是给阿临写了信的嘛?”
昌荣答道:“是写了,结果当天使者被父王遣出去了,您懒得去一趟驿站,当天就没发出去。后来您没有再寄吗?”
后来?绝对忘了。郭临忍住笑,立直了身板,后退几步,朝王妃正经地下跪行礼:“义子郭临见过王妃娘娘!”阮云见状,连忙移步跪在她身后。
王妃回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