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木牌,就是凭着这件小玩意,说通了南明寺的玄弘住持帮忙。当然,若不是本身她做的就是□□的善事,那和尚也不会轻易点头。郭临摸出木牌上刻着的一个“白”字,心中感叹:姓白的,沾了你的光啊,谢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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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……阿嚏!”
运河的水面上,逆流而行的一艘乌篷小船,随着盘坐在船头的襕衫青年一声脆亮的喷嚏,船身震了震,水面划出深浅不一的波纹。他揉揉鼻头,不满道:“定有人在议我。”
“诗云‘寤言不寐,愿言则嚏’,白兄,当有人思恋你才是。”低沉中带了些磁性的嗓音,是另一个坐在舱内的青年公子说的。
那白公子闻言,起了兴致,转头挑眉道:“不然,《容斋随笔》有云‘今人喷嚏不止者,必噀唾祝云:‘有人说我’,妇人尤甚。’,则,定是有人在说我闲话。”他停了停,小声嘘道,“妇人,长得像妇人的竖子也有可能。”
“《燕北录》中有记:‘戎主太后喷嚏,近侍臣僚齐声呼‘治夔离’,犹汉人呼‘万岁’也。’所以啊白兄,也说不得是有好事将临呢。”
“好事?”白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