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墨寒走了出去,苏念才淡淡开口,“你真要喝酒?”
“兴许。”裴子墨亦是淡淡开口说了个模凌两可的答案。
“…………”
苏念淡淡看着裴子墨,这人怎么那么变扭?喝就是喝,不喝就是不喝,哪来的兴许。“那你饿吗?”
“不饿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他不饿,她饿。反正二人已这么熟识,连成亲嫁娶之事都能说的和吃不吃饭一般简单,她也不顾及裴子墨,看着桌上那些菜肴,开始动筷子。
过了一会,苏念不禁称赞道,“墨寒的手艺真不错。”
裴子墨闻言神色暗了暗,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闪过一抹阴暗,故意沉下声道,“哦?比之我,又如何?”
“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虽然裴子墨厨艺的确是好,可是她偏偏不惯着他这德行。
裴子墨薄唇半抿,提起白玉酒壶,倒了一杯酒,轻轻晃了晃与白玉酒壶同样质地的白玉酒杯,酒杯中清清澈澈的酒水随着杯子晃动,别有一番风采。
半刻,裴子墨将杯子放至唇边,轻尝几口,啧然道:“嗯,果然名不虚传,味不辣,倒是有股子清甜之感,却又无法忘记,这是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