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墨与苏念各坐马车一边,背靠车壁,中间隔有一张楠木矮桌,桌上摆着一套精致青花瓷茶具。即便盖着茶壶盖,那幽幽茶香还是清清飘来,钻入鼻腔,满鼻清香沁人心脾。
裴子墨如白玉一般的手握着微圆的茶壶壶身沏了杯茶,递到唇边却没有喝下。“你刚刚那句话不错。”
“什么话?”
裴子墨眸中闪过一抹清浅笑意,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苏念不仅额冒三根黑线,“你不知道这是贬义?”
“你觉得我会不知道吗。”
“……”
裴子墨笑了笑,轻酌一口清茶,…“昨日你在晚宴上的表现不错。”
“你是指什么。对诗还是琴艺。”苏念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裴子墨这东一句西一句的话,莫名其妙。
“都有。”
苏念微微蹙眉,“我没想到离琴会自己认输。”
裴子墨眼里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莫名情绪,淡淡道,“如果他不想输,他绝不会输。”
“什么意思。”
“他让着你。”
“我知道,诗句虽是我先出,可是到后面他对的越来越难,我差点无法应对。如若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