鹰,一个不小心便被他逮捕升空。
“今日我一出寡妇村便没有看到青玉,脑子昏昏沉沉的就莫名其妙被人绑上了马车。我就装晕,想知道幕后主使是谁,硬生生挨了一棍子。那南楚太子与我一同被绑的,准确来说他才是被绑的,我是顺道被绑……后来我把那两个人杀掉以后脑子更加混沌不清,便用匕首割了一刀提神……”
裴子墨听完脸色更冷,将苏念横腰抱起,运上轻功,疾速踏向离树林最近的湖泊处。
裴子墨到达湖边后将苏念轻轻放在石块上坐下,撩开她雪色的纱袖,露出那触目惊心一片红,心里一疼。皱着眉头,语气还是冰冷冷却比方才软了许多,“忍着点疼。”
苏念轻轻点点头。
裴子墨从袖中取出一面珍珠绸缎纱布,本是备着万一什么时候苏念出门没带面纱,虽然他知道苏念其实不太在意,但这毕竟是东曜习俗,闺中女子不得随意抛头露面。
将纱布浸入水中,取出时轻轻碾压,留着些许水分,裴子墨轻轻托起苏念的左手,用湿的纱布轻轻擦着伤口处,然后是手臂上染了血的地方。
将纱布清洗干净,又再擦拭一次,苏念坐着静静看着裴子墨认真仔细的模样,伤口不疼,反而有种清清凉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