凉亭,亭外柳叶飘摇,“还有一点,蒋氏是苏婉生母,若是苏婉乃南楚人,蒋氏又是怎会发现不了女儿被调包。”
“也罢,回相府再说吧,现在也理不出个头绪。”苏念道。
裴子墨淡淡一笑,起身,背影挺拔而孤漠。“去佛堂吧,该开始了。”
“不去了,就说我因落水病情加重,若是再奔波,恐怕落下病根难以痊愈,影响终生。”苏念面露不耐烦,这大宅院的勾心斗角也是无聊,不如云木崖自由自在。
方才察觉苏月要故意跳湖,她不能任由她如此跳下去,那就是她苏念有十张嘴也说不清,正好听到愈来愈近的脚步声,苏念计上心头,大喊一声浑水摸鱼的话便也跳了下去。
也不知是谁救的她……忽而,苏念瞪着裴子墨的背影,恍惚记起朦朦胧胧中鼻腔除了水还混杂着一股淡淡的清香……“裴子墨。”
“我在。”裴子墨缓缓转身,背朝月光,月白色光华倾泻而下,为他镀上一层耀眼光辉。
“谁救的我。”苏念目光清冷,声音淡淡,心里却是另一番别样情绪。
“不知。”裴子墨眼里划过一抹若有似无的轻笑,淡淡道。
苏念咬咬牙,“不知道便算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