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子墨也承认了是为苏念诊治,该是不会有什么事了。
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不知检点,定是没安好心装病勾引裴世子!”夜芳宁话音未落,凉亭里不知何处响起一道尖锐的女声,划破本来沉稳的气氛。
低着头的苏婉莫名有股寒意从脚底盘旋而起,微微抬头,对上裴子墨那双泛着冷意的黑眸,心下一惊,此刻她没有丝毫被裴子墨关注的欢喜……
因为那双黑曜石般的眸眼,此刻正寒意十足地盯着她,仿佛看穿这世间所有计谋。
而苏婉没有注意到的是,离琴听到那句话后眼里一闪而过的诧异和冷意。
裴子墨看着苏念淡淡开口,“一个医者,一名病患,共处一室又如何?”
“谁又相信裴世子看得上我。”苏念似笑非笑地看着苏婉道,那双星眸闪亮非常。
婉太妃见此时是个好时机,便道:“行了,有裴世子作证,又有离琴公子作保,还有何好怀疑的,念丫头怎么会随意伤人。”
苏婉气急,用口型对苏月做了个“你娘”的嘴型。
苏月想起被苏婉母女困在府中柴房的生母,像突然惊醒一般,跪着匐到苏念脚边,拉住她的裙角,“大姐姐,月儿错了,月儿不是故意的,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