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容易把苏念赶出去。
裴子墨素手一抬,示意众人不必多礼。余光瞥了苏念一眼,便收回视线,复而看向垂首着的苏兆成等人。
苏兆成只觉着四周空气都带着股寒意,这裴世子也不知道来做什么,来了又不说话让他也没个底。“老臣斗胆敢问裴世子再次驾临相府,作何贵干?”
裴子墨脚步微抬,走到屋内,打量了一会这屋子,道:“这屋子晴透阳阴漏雨,相府何人所住?”
苏兆成恭敬答道:“没什么人住,闲置罢了。”
苏念撇过头,不愿听苏兆成这阳奉阴违之言。
裴子墨眼里染了一分笑意,轻咳两声,“这屋子尘土飞扬,丞相往日里都不派人稍作打扫?堂堂相府,闲置屋子也不至于这般脏乱。”
“世子说的是,”苏兆成附和道,心里也摸不准裴子墨在想什么,“午时便命人来清理。”
“嗯,我堂堂男儿待着都觉难忍不堪,若是老人生活在此处定是生不如死。”
这下苏兆成是完全摸不清裴子墨这唱的哪一出了,裴子墨素来洁癖甚重,今日竟踏足这破院,又说一些云里雾里之言,苏兆成实在摸不着头脑。
蒋氏也是一头雾水,裴子墨昨日为苏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