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又止的缘由了。
方亦蒙把这个信息发了3遍。然后才转头对路知言说，“那什么，我约了蔷蔷吃饭，你下午还要考试，你先回去吧。”
路知言眉头一拧，有事不跟他说，还要支有他？他是那种女朋友有事却抛下她的人吗？
方亦蒙说完之后也觉得自己这样做好像不太好。他大清早送她来考试又一直等她考完，她现在又因为面子问题赶人走。她鼓着嘴，低头做认错状。
看到她这样，路知言想训她的心都没有了。她现在不舒服，他不应该跟她置气。
“四级考的怎么样？”他转而问。
“一般，应该过了，不过分数应该不怎么高。”考试开始的时候她才感觉大姨妈来了，她一时也不知道跟谁去借姨妈巾，硬着头皮，忍着肚子一抽一抽的疼，努力集中精力做题。
好不容易做完题，她裤子也被血染了。等大家都走了，老师也走了，她才敢站起来向后察看，果然……
“要不要坐一下？”
方亦蒙立刻说:“不要！”
路知言伸手，“那靠着我休息一下。”
方亦蒙抗拒，“不要，我出了一身汗。”要是被他闻到她身上的汗味，她还要不要做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