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和方亦蒙不是很熟的男生说,“不行不行,喝雪碧有什么意思。啤酒没什么度数的,跟水一样。你看阿杜喝了好几瓶了,都没事。”
“他是他,我们是我们。不喝啤酒我们就不玩了。”黄静说。
杜棋背靠着沙发,翘着二郎腿,脸上光影斑驳,“行,你们喝雪碧。”
席子坏笑,“如果喝雪碧,那你们要用大杯子。”
“好。”方亦蒙笑嘻嘻的找了个位置坐下,“我还不会玩哎,你们教我。”
时溯摇着骰子的手停住了,“一点都不会?”
方亦蒙摇头,她以前看人玩的很high,但是看了很多次都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。
时溯:“那你别玩了,一边待着去。”他还以为她本身就会玩。开玩笑,要是被路知言知道他教会方亦蒙玩这个,他还要不要活了。
“你教我,我就会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时溯拒绝干脆。
黄静在一边跟方亦蒙说,“没事,我教你。”
“今晚谁也不许教她。”被路知言知道他看着别人教她玩这个,他照样也会被路知言批一顿。
大壮勾住时溯的肩膀,“你干嘛啊。”
“那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