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这一年路知言一直在她身边陪着她啊，鼓励她啊，帮她补习啊。也没有那么冷酷无情啊。要不是有他帮她补习总结，她也不可能进步那么大。
她刚才是不是悲观过了头啊，怎么突然把他想的那么坏啊。
她有点蛋碎。每次她发完脾气，过后都会反省自身，先从自身找原因。然后就后悔自己的冲动。
路知言哭笑不得，“你就这么点自信？”
方亦蒙语气低了下来，“你从来没给过我自信，我还怎么自信。”
“方亦蒙。”
“干嘛。”
“你要知道，你远比你想象中的要优秀。”
“我知道啊。我一直很优秀啊，没觉得自己不优秀啊。”
路知言嘴角抽了抽，他刚才是不是没有必要说那句话来鼓励她的？因为她自己都已经自恋之极了，还用得着他来鼓励？
好在他恢复能力比较强，忍住没出言打击她，反而继续说出自己刚才想说的话，“那你就要知道，你的自信是你自己给的，而不是由别人给。”
路知言的话仿佛是一道光，照亮了方亦蒙心底里的某个阴霾。她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，“你真的那么想吗。”
路知言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