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晚归的基本没有人了,他们就在小区绿化带的羊肠小道慢慢走着。
陆宁景冻得缩在大衣里面,见郑恒穿得不多,但似乎一点都不冷的样子,不服气道:“你穿了什么,不冷吗?”
“男人背后三把火。”郑恒看他那冷样,愣是把他的手抓在手里,陆宁景感觉他的双手和火炉一般,立刻伸出另一只手让人家也包裹在大掌中。
“后面还疼吗?”郑恒问道。
陆宁景即使是个脸皮不算薄的大男人,这会儿被这样直白地问,也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,这男人简直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“我可以不回答这种问题吗?”
“抱歉,这几日都太忙,没时间关心你。”
“我又不是小姑娘,”陆宁景喃喃道,又觉得这个话题不是什么好方向,便换了个话题,“你不是准备不管臻旗了让他自生自灭吗,怎么突然又去那边。”
“自生自灭只是当时给自己找的台阶,”郑恒有些无奈道,“当时气得都找不到台阶下了。”
陆宁景没想到郑恒这种人也会有生气的时候,他以为他这种人就是属于那种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,不过这也恰巧证明了臻旗这个事情,是真的很严重。
“那你现在是想到解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