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工作很忙,所以,也不想多分心在这样不可能的事情上。”
虽然这阵子郑先生多数只是短信电话找一下他,偶尔找他一起出去吃饭或者约他钓鱼,从来都是绅士礼貌,偶尔调戏一下,都是很有度的,所以其实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的困扰。
但陆宁景觉得二人这样子要死不死地拖着,甚至会给郑先生造成有希望的错觉,不如索性拉开脸来说清楚,不然这样子吊着,其实是对郑先生的不负责。
而且同性恋这条路,是他前26年的人生都没有想过的,且不论外人目光会怎么样他们要承受多少非议,单是他妈,就要打断他腿了。
豁达的人,这顶帽子戴的高啊,郑恒瞥见陆宁景小心翼翼的眼神,没有说话。
陆宁景瞄了眼郑先生的脸色,见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,又小心地道:“可以吗,郑先生。”
郑恒叹了口气,把车停在路边,打开车窗,摸出身上的烟,点燃了一支,也不看陆宁景:“你发自内心地告诉我,一点机会都没有?”
陆宁景也索性坏人做到底了,“对不起。”
“行吧。”郑恒沉默了良久,忽然道,又掐灭了手中的烟,发动车子,继续往陆宁景的家方向开去。
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