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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陆宁景难过的样子,郑恒又心生惭愧,虽然他并不知道这事情,但也从另一种层面上体现了他教导无方。
陆宁景接着道:“您也觉得很不可思议对吧,天底下大概没有比这更坑爹的事情了。”
其实还有,陆宁景以后就会发现,坐在对面这位,是他情敌的爹。
郑恒看他垂下眼帘,长长的睫毛轻微颤抖着,想必心里不好受,出声安慰道:“别太难过。”
郑恒不擅长安慰人,他并不是有意隐瞒身份,本想等以后陆宁景自然而然就会见到他知道他的身份,现在倒有几分弄巧成拙了。
“最难受的时候已经过去了,现在也麻木了,只是乍一看到不习惯而已。”
郑恒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且当安慰。
陆宁景并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人,何况这件事情也确实过去那么久了,所以很快情绪恢复过来。这时候服务员上了凉菜,陆宁景收起全部情绪,两个人也结束了这个话题。
席间,郑恒接了个电话,他也没有避着陆宁景,说了几句就挂了。
“您也喜欢钓鱼啊。”陆宁景听到郑恒讲电话大致意思是把他的一副鱼竿拿过来,开口问道。
“有空会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