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想或许真的是那个设计案很符合要求,能让他的老板如此执着,甚至都忽略了商人一向以利为本的准则。
当华光缀满夜色,极目远望只有夜空尽处才隐现黑暗时,徐桓铮极力隐匿的某种执着在内心不断升腾,可他的面容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冷漠。
徐桓铮从公司出来,驱车直接去了私人会所,经理亲自在大堂迎接,依旧是他专门的包厢,与其他热闹到不可开交的包厢想比,他独自一人倍显冷清,经理不敢再妄加做主请来热场的那些女人,上一次险些让他职位不保。
徐桓铮一个人,桌上尽是酒盏,他酒量很好,想要喝醉就要先让那些酒精折磨他的食道,那股火热的灼感一直烧到他的胃,最后胃液翻腾,他的神经才开始慢慢恍惚,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种过程需要多久。
当彻底的眩晕和胃液上涌的呕吐消磨着他的意识时,他的身体总算不受控制地斜进沙发,然后在那段浑浊不堪的意识里,他才能彻底地舒缓想念一个人,却握不住的痛楚,从心里撕裂开,一点点牵扯他的每处神经。
头顶的吊灯华丽,光线却是暧昧的暖色,他身躯在光影里满是落寞。在渐渐模糊不清的思绪里,他记起初见她的那天,就在这间包厢,她倔强清冷的神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