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“你哪儿来的自信?”
尽管很不想泼他冷水,但陈果还是想让杨跃认清现实。
无论他的底牌到底是什么,但目前在陈果心里,他只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农民工而已,而对方是名牌大学的老师,认识的人也多,她是真的很担心杨跃吃亏。
可没想到当事人一副轻松地样子,好似根本不把陆泽放在眼里。
杨跃不愿意多谈这个话题,他只是淡淡说道:“总之,我已经警告过他,不许来SaO扰你,至于用的什么手段,你不必知道。”
“……好吧。”
尽管她对杨跃的真实身份也很好奇,但是,对方既然不愿意说,她也不能一直追问。
所以,她只能挂断电话。
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,这个农民工也不像看上去这么简单。
第二天,陈果调休。
她什么也不想做,只想躺在床上挺尸。
从早上醒来睁开眼到下午三点,她都只是躺在床上,放空思绪。
然而,就在她发呆的时候,听到门铃响了。
她不想动弹,但门口站着的人似乎十分执着,一直在按门铃。
陈果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