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时不时的问我有没有其他的男人用。”萧妙音说起这事还觉得好笑,这宫里头全头全尾的男人有几个,偏偏拓跋演这么当真。
萧丽华听到萧妙音这么一说也差点笑出来,“那位可是吃味了?”
“谁知道呢,莫名其妙的。”萧妙音一条胳膊就靠在凭几上,“你家里那个有没有这样?”
“哪儿啊!”萧丽华半真半假和萧妙音发牢骚,“我这一双眼睛,一只要盯外面的事,一只要盯着他!”
“难不成他还不老实?”萧妙音奇了,按照她如今的身份,清河王还真的敢给妻子戴帽子?
“不是,”萧丽华脸色缓了缓,“不是他不老实,而是他在别的女人眼里就是香喷喷的一块肉,偏偏他自个都不在乎这个。可是也架不住那么多想要攀龙附凤的。”
“只要他不想,那些女子有做多想法又有何用?”萧妙音笑了笑,“难不成还能把他给强迫了?”
萧妙音这话说的直白,听得萧丽华差点就将口里的蜜水给喷出去,她眨了眨眼,笑起来,“这话三娘是没有说错。”
:“不过那位这样疑神疑鬼的,倒也好笑。”萧丽华是不知道皇帝到底是怎么了,夫妻几年难不成来个七年之痒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