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门上,“中书省那么多人是作甚的?秘书省那么多人又是作甚的呢?”
中书省和秘书省,几乎将洛阳的世家子给装进去了一半还要多,那么多世家子,萧妙音就不信出不了几个能够将诏书写好的人才,不然养着那群人是作甚么用的?
“不是,我还是想自己写。”拓跋演抱着萧妙音感叹,“毕竟只有这么一次。”
一生只有一回,拓跋演自然是想要将事给做的漂漂亮亮,让别人来他有些不太乐意。
“你平常事情也多,况且阿鸾你也要带着上朝了。”萧妙音不知道拓跋演这些个毛病到底是怎么来的,就算是皇帝也不能事事躬亲,事情那么多,要是样样都来早就累死了。
“不一样,这事啊就和当初立阿妙你为皇后一样,我这一生也就这么一次,累点也无所谓。”拓跋演闷声笑了笑。
萧妙音听他提起,想起他那份肉麻兮兮的诏书,他这是半边天下的秀恩爱,而且别人还不能不看不听。
“你也别太累着。”萧妙音觉得这些到底还是自家的事,意思尽到就可以了。
“我知道,为了孩子也没多少累的。”拓跋演想起阿鸾,算是明白父母爱孩子能爱到什么程度,真心的是想要把自己能给的都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