滴满火热的烛泪,她那块被曲相宜剪掉一块皮的伤口就像结了痂一般,不再流血。
越看越不爽,曲相宜拔下头上金丝缠绕的精致的发簪,用那千缠百结的簪头抵住了知春的脸上的伤口,狠狠的压了下去。
“啊!”沙哑而又绝望的痛呼声响起,知春就好像是反射性的呼痛,空洞的双眼内无一丝波澜。
曲相宜眼中一暗,她转动着簪头,将蜡捻破,听着知春喑哑的不成调子的惨叫声,唇角勾出的是欣然的笑意。
终于,她折磨够了,曲相宜松开簪子,可簪头已经深入知春的血肉,没有掉下来。
她拍拍手,发现手上满是殷红的血水之后,不悦的皱眉:“来人,端盆水来。”
“是,少夫人。”说话的丫鬟声音中满是惊惧,曲相宜却满不在意。
“少夫人……”另一个丫鬟颤巍巍的开口,在她看过来时,顿时浑身一抖,手指指向跪在地上低着头的知春:“少夫人……她怎么……”
“怎么,还用我交代?”曲相宜不耐烦的说道:“把她拉下去,该拉到哪里还用得着我说?”
“奴婢知道了,奴婢立刻去把她带下去。”丫鬟声音都打着颤,战战兢兢的行了个礼,拽着知春的手,想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