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,每个月底还能剩下几两银子来。
不过,八月初二那天,陈凝晚上不小心着了风寒,陈夫人不至于在看病方面难为她,给她请了大夫,看诊和抓药的钱都不用陈凝出,可她到底生了一场大病,很是花了几两银子托人带了些补品吃。
这补品是好东西,可从古至今,好东西没一个便宜的,陈凝光这一进补,就花了好些银子,如今听到只剩下十八两,顿时心疼不已:“十八两银子,若是在使出一些,咱们这一个月剩下的二十多天,怎么过?”
“我不至于,为了一个男的,去难为自己吃糠咽菜。”陈凝说的很是豁达,栽在一个男人身上,她就已经够倒霉了。
盛临辉无法继承国公府,但他日后也是注定了荣华富贵,陈凝她可没法比。
和盛临辉相处的那些时日,陈凝早就看出了那个男人是个什么样的,虽然他不算软弱,可却也是无能,更无情的很。
她穷尽心思与他相处了一个多月,两人分开后,就算盛临辉被家中长辈惩罚,关了禁闭,但这都五六个月了,谁家父母会忍心将孩子关这么长时间?
更别说那是出了名的疼爱儿子的窦夫人了,恐怕盛临辉早就出来了,可他硬是从来没有到这里看望过她,连买通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