咐要点火炉的吗?怎么还会让大少爷着凉?”
茭白给她解释:“夫人,在大少爷进去的那天起,老爷就吩咐不准燃火盆一类的东西,说是要让大少爷好好醒醒头脑,不要再迷迷糊糊的。”
知道是盛怀瑾的吩咐,窦静妤当下按耐住自己的双腿,轻轻埋怨了一句:“罚就罚了,这么严重做什么。”
“静妤,若不罚得重点他怎会知错?怎会不再犯错?”盛怀瑾无声的走了进来。
窦静妤闻声看向来人,见是他,就道:“但临辉都病得那么严重,是不是有点过了?”
窦静妤金蹙着眉头,盛怀瑾安抚道:“没她们说的那么严重,临辉好歹也是个练武之人,怎会轻易的着凉?”
他目光平淡的瞥了茭白一眼,茭白悻悻的后退了一步。
窦静妤轻嗔道:“瞧你说的,难道临辉真的生病了,你还要说他是练武不认真吗?”
“做事不能三心二意,当初如何做了,如今就要付出的什么样的代价,若他真的因为不勤习,病了的话,我只有一句活该。”盛怀瑾语气极为清淡的说道。
“怀瑾!”窦静妤不满的唤道。
“静妤,你不是说,要把孩子们都交给我教育,你不再插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