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”窦静妤犹豫了,盛怀瑾却道:“那就拆。”
“怀瑾!”窦静妤看向他,盛怀瑾道:“若是耽误了,恐怕……”
“我明白了,临辉,你去外边叫——”窦静妤还想叫茭白进来,谁知盛怀瑾却撸起袖子,道:“我来吧,我在军中待过,对这些熟悉一点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窦静妤跟上去,站在一旁,看着盛怀瑾的动作。
盛怀瑾将纱布一层层的拆去,直到拆完后,江院正又让他将盛临远的身体扶起来。
盛临远受伤之处的头发已经被人剃光了,伤口处的血迹已经凝固成痂,江院正仔细看了看,又伸手摸了摸,他道:“三公子的病情下官已经清楚了。”
盛怀瑾问:“江院正,你可有治愈我儿的良方?”
“下官并不敢保证能够完全治好三公子,但让三公子醒过来时没问题的,只是,”江院正有些犹豫。
盛临辉催促道:“只是什么,你快说啊!”
“只是,头部永远是人体最为繁复的部分,下官无法保证三公子醒来之后会如原来那般完好无缺。”江院正道。
“完好无缺?你是说,临远醒过来之后……”窦静妤惊疑的看向他。
“三公子可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