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这样说盛临辉就明白了,去过国公府的姓江的太医,只有那位江院正了,见到正主,盛临辉年少气盛,之前又受了气,便直截了当的说道:“我家中三弟病重,可太医院中的太医却个个推诿,难道,这不是欺负我盛家无人吗?!”
“盛公子此话便言重了,这朝堂上下,谁人不知镇国公的威名?谁人不知元福公主的盛荣?”
江院正年纪也大了,说话不免慢吞吞的,盛临辉本就着急,根本不想听他再说一些废话,便道:“哼,你拦住我难道就只为这些?”
“仅听一人的一面之词便不敢前往,这对医者来说乃是大忌,老夫不才,愿随盛公子过府探脉。”江院正拱手。
“既然如此,那便随我来吧。”盛临辉心中不禁对这个老太医产生了些许好感。
依然是盛临远的病房,他头部的伤口处已经被之前的太医用纱布包扎好了。
盛临远面色苍白,就连嘴唇也无一丝血色,窦静妤坐在他身边,心中是满满的担忧。
盛怀瑾坐在不远处的桌前,桌上还摆着笔墨纸砚,他正手持毛笔,批阅公文,可他明显不够专心,不时的还往窦静妤这边投来视线。
“咚咚咚!”门外有人道:“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