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,倒映在海面之上,波光粼粼,美得犹如电影海报。
这是向凯荣过的最艰难的一个年,官非缠身,处处生劫,烧香拜佛托人求告,种种方法都用遍了,就是不见运势有所好转。
年底在北京有场惯例的行内媒体记者年会。会场内的座位排序都有讲究,向凯荣自接手《南荣时报》以来座位逐年往前进,这两年更是坐定了主桌。
今年的年会安排在了香格里拉饭店,向凯荣在前台签到,走进会场,一看座位表,居然将自己排在了次席。
其他报社的记者上前招呼,“哟,向总来了。”
向凯荣挤出笑脸,“好久不见。”
既然来了,不能直接回去。
向凯荣按照安排坐下,总觉得背后有人窃窃私语,议论着自己的失败与窘境。
向凯荣面色难看,旁边的人察觉到了,原本想应酬几句,这时候也识相的闭上嘴。
向凯荣却更觉得这是众人在排挤自己。
边上递给来一支烟。向凯荣转头一看,是《上海每周》的项文。
项文说,“来一根?”
向凯荣说,“不必了。”
项文没说什么,点上烟自己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