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声对林越说,“都怪你。”
林越从善如流说,“都怪我。”
苏小舟抱着胳膊挑挑眉,“林越,你是不是也太迁就她了。”
林越说,“启禀姐姐,我们家是一国两制。”
苏小舟诧异,“怎么说?”
林越说,“苏小辙对我是专/制,我对苏小辙是奴隶制。”
苏小辙跳起来打林越,林越不躲,故意说,“小主你轻点,别打疼了小主的手。”
苏小舟看着他们俩吵吵闹闹,嘴角不知不觉泛起微笑。
时间晚了,林越开车先送苏小舟回家,再送苏小辙。
接近年关,深夜寒冷,街上的行人很少。这个偌大的城市正在走向一年之中最热闹也是最安宁的时候。
商厦林立,整层楼面的屏幕播放广告,夜色中,光影变幻不定。
播放到了林越代言的香水广告,他微笑,他凝视,他冷漠,他的眼睫,他的瞳孔,融化成黄金一般的水流又凝固成他的面容。
苏小辙看着出神。
林越说,“是不是觉得我特别帅。”
苏小辙说,“觉得你特别臭美。”
林越说,“刚才苏小舟下车的时候跟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