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电话了?”
苏小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“晨晨……”
骆晨晨道,“你上不上网?”
苏小辙看了眼电脑,“最近不太方便。”
骆晨晨道,“那,要不见面说?”
苏小辙咬了咬牙,该来的总会来的。
这个城市曾经有过一段被殖民的历史,时至今日,伤痛的痕迹渐渐抚平,留下在废墟中重新繁华起来的盛景。
这条路原先属于某个租界,建筑极具异国风情,道路两旁种满了梧桐树。
商家租赁民居,改装成咖啡馆之类的小资消费地。
苏小辙和骆晨晨就约在这样一家咖啡店。
走进门,苏小辙就觉得头痛,她最憷这种东西,不知是哪个年头的钢琴堆在墙角,钢琴上放着白漆鸟笼,笼里塞一大把玫瑰花。
店主难道不觉得这种装修不能叫文艺,只能叫瘆人?大概就是因为这个原因,店内几乎没客人。
骆晨晨坐在二楼阳台的位置,招了招手,“小辙,这儿。”
苏小辙走了过去。
临出门之前,苏小舟知道她要赴约,语重心长的说,“约中餐馆,别约西餐厅。”
苏小辙愣愣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