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走过去,开了门一看,却愣住了。
门外是乌压压的一队万壑关士兵,打头的是个披甲年轻人。
年轻人往屋里走,庄大婶回过神来,“诶诶诶,你是谁啊,你往哪儿去啊!”
陶二婶用勺子拨了拨粥,想到这会儿不知道小桑是什么情况,不知道有没有饭吃,心里一酸,眼泪要往下掉,忽然眼前有一个黑影。
陶二婶诧异抬头。
阿陆喊了一声,“娘。”
哐当跪了下去。
阿陆说,“娘,是我不好,是我没照顾好小桑。娘,我对不起您。”
说罢就要磕头。
陶二婶一把拉住了。
阿陆抬起头,他的面色憔悴,眼窝深陷,一颗眼泪没掉,可是拳头攥得死紧死紧的。
陶二婶支撑着站起身来。
阿陆赶紧托住陶二婶的胳膊,“娘,你去哪儿?”
陶二婶轻轻拍了拍阿陆的胳膊,“还没吃饭吧?”
阿陆愣了一愣。
陶二婶慢慢往厨房走,“该吃的饭,还是得吃,你要是倒了,谁去把我姑娘带回来?”
阿陆没吭声了。
陶二婶又盛了碗热粥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