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说去呗,又不是第一次了。”
又青道,“可是这贤良之名对于我们来说还是看重一些的好。”
苏小辙放下针线,“怎么样叫贤良?答应自己的丈夫娶小老婆就是贤良?不出墙就是贤良?在家闷着做针线活就是贤良?”
又青被问得发怔,“不然呢?”
苏小辙一笑,“又青,我有两样东西绝不能与人分享。”
“哪两样?”
苏小辙道,“一是痛苦。”
又青愣道,“痛苦?”
苏小辙道,“快乐的事,我愿意拿出来与人分享,让别人也高兴。但是痛苦,我宁可自己一个人背负,何必让自己喜欢的人也不高兴。”
又青问,“那还有一件呢?”
“我的丈夫,”苏小辙严肃道,“一旦成了亲,领了证,他就是我的男人,我就是他的女人,谁敢来跟我抢,这是对我主权的侵犯,恁死都是活该!”
又青一半儿听懂了,还有一半儿似懂非懂,联想到自己,不由得神色黯然。
苏小辙察觉了,忙道,“不过这是我个人的想法,每个人都有每个人过日子的方式,人各有志,不能一概而论。”
又青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