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。世杰可是在口口声声的说你怕老婆。”
林越一笑,“是这样。”
旁人一怔,他们没见过一个从也羌军中活着回来,又能坚不开城的校尉平平淡淡的说,“天底下,我只听苏小辙的。”
涂世杰也愣了一愣,唯恐别人因此看轻了林越,正想拿话来解释。
却听一名副将大笑起来,搂过林越,“林校尉,有意思!来,敬你!”
这军中多得是五大三粗,见血不憷的汉子,他们干的是砍人的活计,冲的是杀戮的沙场。但他们不是天性嗜血,从军无非为了卫国,卫国护的就是自己的家。
苏小辙披着斗篷,在门外等了许久,方才见两个醉汉互相搀扶摇摇晃晃的走近。
涂世杰大着舌头道, “林、林兄弟,你家到了……我、我走了。”
林越胡乱挥了挥手,“不、不送。”
涂世杰招了招手,“弟、弟妹,早些休息……走、走了!”
苏小辙忙上前,扶住了林越。
林越挥了挥手,让苏小辙退开。
他扶住帐篷,蹲在地上,一阵翻江倒海的吐起来。
苏小辙从帐中端出一盆热水,搅了把手巾递给林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