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恪问慕容野,“也羌如何。”
慕容野道,“果然如我们之前所料,他们想在冬季草枯之前有所行动。”
窦恪看着悬挂的地域图,“他们出动多少人。”
慕容野道,“据探子回报,大约两千人。”
窦恪冷笑,“就两千人。”
慕容野道,“他们以滋扰为主,却不发动大军。”
窦恪点头,“他们是想用两千士兵牵制我们,只等我们什么时候松懈,便发动大军。”
慕容野道,“我们绝无松懈之日。”
窦恪道,“却不可能一直与他们干耗着。”
慕容野听出端倪,“青州有事?”
窦恪道,“还是那窦重望。他毕竟是太子,曾经入军部主事知道不少大周军机,而今我朝大军在数州挫败,只怕是窦重望将机密泄露给了也羌。”
慕容野皱眉,“窦重望难道疯了不成,做出这种事来,他还真的以为能登上帝位?”
窦恪道,“他的毛病一贯如此,只为成事,毫无脑子。”
慕容野道,“难道我们就在这儿任由也羌牵制?俗话说只有千日做贼,没有千日防贼。”
窦恪道,“这就是我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