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!”
那人道,“这位小哥,你莫不是有什么亲眷在那儿?”
林越撑住桌子,方才能够站稳,定了定神,“我妹妹……我妹妹在那儿。”
那人不忍道,“节哀吧,那儿基本全杀光了,尤其是姑娘,就更……”
那人叹气。
林越脸色雪白,转身大步走出客栈。
花则胡也听到了这番对话,拦住林越,“等一等!”
林越道,“请让开!”
花则胡道,“你现在就是赶回去,你妹妹也……”
“不会的!”林越心中犹如火焚,“小辙不会有事的!”
花则胡劝道,“就算你要回去,那也先打听清楚情况,如果滦水镇还有也羌人,你一个人去岂不是更危险。”
林越不言语,他握紧拳头,关节几乎咯咯作响。
四月,海棠花开了。
清澈的河水潺潺流过白江城。
双安堂的柜台前,崔大夫拉开一格药柜,见白芷粉见底,便冲后堂喊,“白芷短了。”
后堂有个女声答应一声,随后就出来一个穿青布袄裙的女子,年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,头上整整齐齐包着头巾,看上去极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