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码头边上,不时呵一呵手,跺一跺脚。
管事从房间里出来,披着厚棉袄,还是冻得发抖,冲挑夫喊道,“来几个人。”
林越等人上前,“管事,有活儿?”
管事道,“活儿是有,看你们接不接。”
林越道,“我接。”
管事道,“你先听完再说。今儿有一船运桐油的,开不进来,得从冰上去挑,怎么样,有没有人接?”
这几人彼此看了一眼,心里都犯嘀咕。这河面虽是冻上了,却不知道冻得结不结实。
管事也知道这单活儿的难度,便道,“出双倍筹子。”
没人吱声。
管事咬咬牙,“三倍。不能再多了,你们不接,我就直接让船走,大不了去下个码头卸货再挑过来,也就是多费点儿功夫的事。”
林越道,“我去。”
边上的人拽了他一把,“别犯傻啊你!这要万一一脚踩了个窟窿掉进去,直接是奔龙王爷。”
林越道,“小心点就是了。”
“你当这是走旱路,见坑避坑?这是冰上溜,是深是浅是薄是厚,根本看不清楚!你要有个万一,你弟弟怎么办。”
林越顿了一顿,但是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