勤大夫看了看四下无人,悄声道,“我起出来的那些个箭不是也羌人的,是咱们大周的。”
陶二婶心里一咯噔,嘴上不服软,“这你也能看出来?”
勤大夫道,“我好歹之前也接过几次大周军的伤兵。”
陶二婶道,“你也知道,这打仗的时候你来我往的,箭又没长眼睛,他们俩又是没头没脑的躲,保不齐就中了咱们自己人的箭。”
这话说的也不无道理,勤大夫便没有再问。嘱咐了几句养伤时候该注意的事,便告辞离去。
陶二婶回到柴房,见那女孩拿着湿布给那人一点点擦脸上的血迹,问,“他好点了吗?”
女孩回头,忙道,“陶大姐,谢谢您。”
陶二婶想起勤大夫那句‘难过今晚’。顿了一顿,问道,“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?”
女孩道,“苏小辙。草头苏,大小的小,车辙的辙。”
陶二婶问,“他呢。”
问清了姓名,便是今夜走了,来日立碑起坟,也是个明白鬼。
“林越,”女孩顿了顿,“我哥哥,苏林越。”
穿越的前一天,苏小辙还在刷着林越各种街拍大图,捶胸顿足的打键盘回帖,‘林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