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,心里却不知是何滋味。嫁给刘家的庶子刘明昊,应该是桩不错的婚事,搁在父亲未被贬谪以前那就是实实在在的门当户对,放在现在也许是高攀了一些,但父亲和刘节度使的交情总归是摆在那儿的。
这样的婚事在别人眼里怕是盼也盼不来,但并不是她想要的。首先,那未来婆婆王氏就是个难伺候的主儿,再者,她还听说了那刘明昊屋中早有王氏给相中的两个通房,这在京都来说本算不得什么,但是洛清鸢一想到这儿心里就硌得慌。不管曾经怎样告诫自己要好好适应这里的生活,她骨子里还是有着一种不可抹灭的根深蒂固的信念。她也许有身体洁癖,尽管她知道这并不适应眼前的时代。男人本就是个很奇怪的生物,换在上辈子,男人是背地里偷腥,而这辈子不过是由偷偷摸摸变成了光明正大。世上不是没有痴情多情的男人,可是洛清鸢是个很有自知之明的人,她没有什么让人可以深深迷恋到不可自拔的优点,她就是一普通小女人。而认清了这事实后,洛清鸢反倒愿意嫁得普通点儿,好歹以后能少些气受。
“我原也以为刘家是不愿意这门亲事的,毕竟上回王氏还亲自同我说了。只是没想到那刘节度使专门同你父亲又写了信,因着京都到西阳的路途遥远,你父亲的回信还未送到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