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垒在桌面上的酒桶,景山的脸色白的看不见血色,透出一股子羸弱的气息。可在场的人都知道,区区几瓶酒,绝对不可能在训练有素的警察嘴里问出话来。
井宁只是玩他。
随后,舞池里群魔乱舞的小姐上来了四个,一左一右的坐在了两个男人身边,就像没了骨头的蛇,黏腻的依偎在了男人的身上。
“疯哥~”一迭声的娇嗔,酥了骨头。
井宁在女人的腰上捏了捏,玩味笑道:“陪我的小兄弟喝几杯。”
小姐欣然领命,围绕在了景山身边。就在那莺声燕语中,酒桶里的啤酒在快速的减少,还有就是井宁那不断试探的问题。景山喝的晕头转向,坐立难安,正收刮脑袋找借口走掉的时候,对面的“疯狗”说他:“你这模样藏在后厨里做点心真是可惜了。啧!看这模样,比我们这里的头牌都帅,就算喝多了也是一副冰清玉洁……嗯,不对,那个成语叫什么?就是特别有文化的那种?别在意啊,兄弟我没什么文化,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混了,实在想不起来了,是什么来着……”
“是学富五车吧?”有小姐打趣。
“才高八斗?”
“出口成章啦!”
“是两袖清风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