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散的摆了摆手,给了季冉一个放心的笑容,“别担心,我和他就是同学关系,非要较真的话,应该说他是宋高宗,我是秦桧……呃,晦气,反正这点钱他也不过就是拿来砸个响,逗我让他自己开心罢了。”
季冉觉得这话有些奇怪,他理了一下,没明白。
时光看他脸色,走到床边坐下,仰头看着季冉,呵呵的笑了:“楼湛又不是傻的,他能不清楚我绕着他转是为了什么吗?他拿钱砸我,我就开心,自然也就更上心的照顾他,他生活上如意了,心情也就好了,花钱买个开心,就这么一回事。”
季冉也不知道时光这句话哪里不对了,只觉得有点戳心,毕竟这种“自知之明”知道是一回事,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。没人不想高高在上的让人奉承,没人不想过着纸醉金迷的生活,可那毕竟是凤毛麟角的少数人。剩余的人要不就随遇而安,要不就兢兢业业,要就就像他们,为了活得更好而讨好那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人。这样的日子过的舒心不?季冉扪心自问,至少当他喝着几万一瓶的红酒,抽着几万一只的雪茄,来来往往的人都恭敬的喊他一声哥的时候,他觉得还行。但是有时候一个人的时候也会涌出一种淡淡的悲伤,无处流淌,无处发泄,只能闷在心里,直到腐烂成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