口水,可是挣扎了一番后,却更快地离开这里。
不远了,她的儿子就在不远处,这次要是找到了仔仔,就给他买个大肉粽,他肯定会高兴的直拍手。女人想着两年前最后一次见到儿子的模样,脚下的步伐更加的急了。
女人最后走到的地方是一个筒子楼,早年的建筑经过风雨的摧残显出了几分摇摇欲坠的颓然,楼道上的灯都坏了,就算大白天也显得阴森森的恐怖。女人没敢上楼,寻了个隐蔽的墙根蹲着,视线就在二楼的第三个人家的大门上徘徊,目光灼灼的好似要穿透门扉看进去。
前几天有志愿者给她发了消息,说是这户人家里关了个小孩,这半年总有邻居听见小孩的尖叫声,可是却从来没有人见过人出来,只知道这家没有女主人,进进出出的都是一个瘦弱的有些阴郁的男人。
再瘦弱,女人也不敢上去,找孩子的这两年她吃了很多的亏,尤其是对这种男性格外的警惕。可她丈夫前两年就去了,家里的老人腿脚也不方便,能找孩子的只剩下她。这事再危险,她也得做。
女人吃着干馒头闻着粽子香在墙角窝了大半天,从上午等到了下午。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的垂怜,太阳西斜的时候那户人家的房门打开了,一个男人拎着瓶酒走了进去,